2011年7月8日 星期五

Greenagers' Antarctic Expedition - VoiceOver



We are Greenagers!!!

Like many teenagers nowadays, we are increasingly concerned about the environment. On 2nd March, 2011, we began the journey that changed our lives, beyond the end of the world, to Antarctica. 

2011年7月6日 星期三

Greenagers' Antarctic Expedition - 南極之旅聲音導航 (廣東話)


聲音導航 -- 廣東話

片中將會介紹南極可愛的動物,分享我們所見所聞驚險的、有趣的、難忘的‧‧‧更重要的是,我們親眼見証到全球暖化是真正在上演。我們不單只應該愛護南極的動物及冰洋,更應­該保護我們居住的香港、地球!

好多謝各位收睇我們的分享,我們期待親身同你分享更多關於南極­的經歷。
喜歡的,請share 給身邊的好友!

2011年4月7日 星期四

南極天堂



小時候總會有想過天堂的模樣,然而到過南極才發現,那便是我一直想像中的天堂。南極的美態、寧靜和舒適實在非能墨,而再專業的相機也不能拍下南極真正的顏色。

身邊的朋友知道我去過南極最常問的是「南極冷不冷?」,那兒冬天最凍可達零下80度,但幸好三月是夏天南極半島的氣溫0度,尚可接受。另一個有趣的是「你看到北極熊了嗎?,南極只有企鵝、海獅、海豹、鯨魚等等,但是北極熊還是沒有的。可能南極企鵝很少機會見到人類,不過它們不但沒有害怕,相反對色彩較繽紛的人類十分好奇,不時會走近我們用嘴巴向我們打招呼。

過去50 年,南極氣溫平均上升了3,我親身看到眼前的數之不盡大少不一的冰架(ice shelf),原本那是2002年一片連接著陸地面積約三個香港般大的冰架(Larsen B Ice shelves)36 天內崩塌,然後四散在附近的海岸,隨後引發的是加速流冰(Ice streams)和冰川(glacier)融化以及水位上升的問題。

用耳朵,靜靜地聽南極的海浪聲、動物的叫聲,那一片寧靜和舒適是我從來沒有感受過的,使我不禁羨慕在這裡的動物們能擁有一個如何安逸壯麗的家。但閉上眼睛,那些一片片散落崩塌的冰架不停在我腦海裡浮現。人類保衛自己的家園和國土是多麼的激烈,多麼的英勇。然而,保護我們的地球和大自然時,又付出了多少呢?

2011年3月22日 星期二

22.3.2011 - My first day back to the reality

When I looked into the eyes of my Business Law lecturer, a question popped up in my mind:
What am I doing in this classroom?

Oh my god, I am not even concentrating on my lecture.
What I was thinking of were still Icebergs, Fur Seals and Gentoo Penguins...

In Antarctica, what I could listen to is Penguin's voice.
But now, what I am forced to hear of are the definitions of Tort Law.

I couldn't believe the trip was ended 3 days ago and all IAE members have backed to their normal lives.
People come and people go.
We were from different parts of the world and our journey started in Ushuaia.
We did experience this once-in-a-life expedition together in Antarctica.
And now, we are separated again.

People always rush to be the first, but how many of them are actually doing what they love.
I still remember what my teammate, Todd told us:
Do what you love, and money will follow.

No rush, explore what you want and live your life.

2011年3月15日 星期二

生命之歌 Eulogy to Life

生命之歌
Eulogy to Life


轟隆隆的,轟隆隆的,
遠方又傳來陣陣震響,不知道哪裡的冰川又崩塌了,也不知道會翻起多高的巨浪,
但我不害怕。

Thunderous
Is the sound that echoes from far. I don’t know which part of the glacier has just collapsed, nor how high the surges will turn.
Yet I am not afraid.


孤零零的,孤零零的,
我就是自己一個,我不知道大伙兒在哪裡,也不知道用我來填肚子的海豹在哪裡,
但我不害怕。

Alone
Is the way I am now. I don’t know where my companions are, nor the seals that will have me stuffed in their stomachs.
Yet I am not afraid.


白皚皚的,白皚皚的,
飄雪徐徐紛飛,我不知道寒風什麼時候會刺破我初出的羽毛,也不知道正在凝結的海冰什麼時候會蓋住我眼前的去路,
但我不害怕。

Shining-white
Are the snowflakes wafting in the air. I don’t know when the chills will pierce through my sprouting furs, nor freezing icepacks will block my way ahead.
Yet I am not afraid.


黑壓壓的,黑壓壓的,
夜幕把一切都吞掉了,我不知道要潛入的冰洋有多深,要游到的彼岸有多遠,
但我不害怕。

Ink-black
Is the nightfall that has engulfed everything in sight. I don’t know how deep the ice ocean is that I have to dive, nor how far the other side is that I have to reach.
Yet I am not afraid.


終於,一切都停止了。
在這個寧靜得以為自己聾掉了,模糊得看不出天和海的極地,
我拖著沉甸甸的身軀,一拐一搖的,爬到更高的雪丘,
昂然仰望,坦然立命﹔隨緣而來,隨遇而安。

At last, all has come to a stop.
On this Antarctic soil where it is so silent that I thought I had lost my ears, so blurred that I can’t tell the horizon between the sky and the sea,
I drag my weighed-down body, swaying and plodding, and climb to the higher snow-capped hilltop.
Staring far in dignity, I take my life self-assuredly; Having come as it is the time, I leave as it is the time.


我還是相信,出路不止一道,生命滿是機緣。
無論今天怎樣,也要好好活一場。

I still believe, that there is more than one way out, and life is full of chances.
No matter what happens today, I try my best to live a fullest life.


我,是一隻企鵝。
I am a penguin.


2011年3月14日 星期一

歷史對南極的影響

我們今天唯一的旅程便是到Deception Island進行於南極的最後一次登山。Deception Island是一個活火山的火山口,所以它的形狀也就像是一個「東甩」似的。


由於這次是活火山,所以Expedition Leader也不能像之前爬雪山一樣,預先為我們開闢山路。
這條考驗我們平衡力的路,就只是旅途的開端。由於地上的碎石和火山灰都比平地多,我們好不容易才爬到大隊休息的地方。這個時候,我不禁心想:「年輕人啊,最年輕的是你,最慢的也是你啊。」我責怪自己平時都沒有好好做運動……

於是,大部分隊員繼續向上爬,而我們便決定下山,花多一點時間去看看Whaler’s Bay。正所謂「上山容易落山難」,當我還以為下山必定比上山快時,卻發現這才是真正的Adventure Hike。在這個斜度大概有60度斜坡小心翼翼地向下走著走著,突然我的隊員Dixon跟我說:「走吧,香港人,我們不可以再落後了,就算是滑了下去,也不會怎樣吧!但我們不可以再落後於人了!」接著,他便一手拉著我,一手拉著另一位隊員Carol一直向下衝。那麼我跟Carol就只好來一個「反客為主」,以更快的速度拉著Dixon衝下山了,哈哈!

正當我們還在享受這個「滑落」的過程,Expedition Leader突然告訴我們說:「好,我們是時候上山了。」什麼? 我們不是要下山了嗎,為什麼又要上山了?原來,由於山上並沒有任何預先開闢的山路,所以我們也沒有一條直接到達地面的路線。下山到某一個位置,發現沒路可走時,就只好爬上一點,尋找另一條出路吧! 而這也是一個探險者應有的態度!

接下來,將會是我於這個旅程中最被考驗體力的一環 徒手爬上斜度接近有70度的山坡。
看著在我前面的Expedition Leader輕鬆地用雙腳走上山坡,而我卻用盡全身力量去用四肢爬上這個他認為是近乎平坦的山玻時,我再次自卑起來。「嗯,我不要再讓同類事情發生」……


幾經辛苦,我們終於找到出路了。迎接我們的,是我在南極看見的唯一一隻Chinstrap Penguin它的特徵是有一條黑線圍繞著它的下巴。



Expedition Leader告訴我們,這裡之所以叫Whaler’s Bay,是因為它曾被作為鯨魚工場。他們把從船上捕捉到的鯨魚運送到這裡,把鯨魚沸熟,繼而再提取其脂肪作為船的燃料。但是,由於「提取脂肪」工業沒落,該公司也放棄了這個「工場」,但他們卻把這裡的一切設備和建築留下,影響了本應零污染的南極。



正當我們快要上Zodiac回到船上之際,我發現了一隻另類企鵝。對! 就是他了!Shane告訴我們說,這是他於30年前帶一班旅客到南極後,一個小朋友送給他的。自始之後,他於每次旅程就只會把這一頂帽戴上一次,然後再把它好好保存。他確是一個好長情的人!

2011年3月13日 星期日

全球暖化的證據



看見這些冰,你會想起什麼? 全球暖化? 直到今天早上之前,我也是這樣認為。原來海面上浮冰的出現大部分都是基於自然現象。山頂的積雪重了,便會流落到海上飄浮。然而,全球暧化對南極的影響比我所想像的大百倍……


早上6時半,我們抵達Antarctic Sound,在我們眼前看到的是一座又一座面積可有如一個香港島的冰架。但是它們的出現並不是正常的自然現象……這些冰架其實是由”Larsen Ice Shelf”所裂開而形成,而我們眼前所見的是在2002年因為南極氣溫上升而分裂出來的”Larsen B”令人心痛的是,這本來已穩定了12000多年的冰架,竟然就是因為我們,分裂並飄流到這裡。



平常我們常常聽到的大多都是全球暧化會令平均氣溫上升。對於城市人來說,這可能是微不足道,天氣再熱的話,只要把冷氣機打開,我們又回到「正常」室溫。
那麼生存在南極的動物呢?我們常常盡力去爭取我們應有「自由」和「權利」,那又有誰去爭取牠們應有的生存權利呢?<<南極條約>>提到,南極並不屬於任何一個國家,這也代表我們任何一個人都擁有南極的。所以,請你想想,你現在所做的每一個行為,除了影響你自己,周邊的事物,也同時影響著在南面、屬於你的樂土。<<南極條約>>將於2041年重新修改,而你的一舉一動也將決定南極於2041年時的模樣。

經過早上一點的衝撃,接著我們到了Brown Bluff行山。Brown Bluff是由十萬年前因火山爆發而形成的平頂火山。我們一下Zodiac,便看見一羣羣的海狗(Fur Seals)在享受美好的陽光,這次我們就只跟他們有兩米多距離,所以我們都不敢在那裡久留,快步經過他們便開始行山。
在陽光特別猛烈的時候,Expedition leaders都會建議我們把太陽眼鏡戴上,因為地上的雪會把大部分陽光直接反射到我們的眼睛裡,造成傷害。可是,我卻不時把太陽眼鏡脫下,爭取利用我這靈魂之窗直接欣賞這海天一色的景色,並把它深深印在腦海中。







 到達頂部後,大家都不忘拿相機出來,拍下各式各樣的姿勢。不過,Expedition Leader卻要求我們放下手上所有東西,用兩分鐘去感受南極的一切。這兩分鐘的寧靜,比起所有東西都來得有價值。我多麼希望,我這兩分鐘,過得沒有遺憾。可能大家會說:「拍照也不就是一樣,可能顏色對比會更美。」但是對於我,把顏色、氣味、聲音及觸覺一併印在記憶中,才是此趟重點之一所在。



當我們回到船上,正在期待「重點環節」之際,我到了甲板感受南極的風勢。若果我告訴大家南極的風勢到達多高的級數,你們還可能不了解,但是這樣呢? 當我還想在甲板上展現一下「少女情懷」時,才發覺這是在大風中不可能的任務,要是你堅持的話,相片便會變成這樣….











同樣地,「南極?你不怕冷嗎?」,這個在我出發前被問了不下20次的問題,今天我會以行動回答。
這是Polar Plunge,我們今天就要挑戰自己,隻身跳下只有攝氏2度的海水裡。不懂游泳的我,想也沒有想便一下子跳進水裡。一跳進水裡,什麼感覺也沒有,因為水冷得令你每一吋皮膚都失去了知覺。過了數秒後,眼睛還沒來得及張開,我便立刻在這一片藍色的海水中拼命轉身,尋找回到船上的階梯。回到船上回想: 「我明明就是不懂得游泳,但為什麼我會如此勇敢地跳下去呢?」我想除了勇敢外,支持我跳下水的更是「信任」。我信任從旁幫助我的Expedition Leader,即使我不懂游泳,他也必定會確保我們的安全,把我們拉回到水面。而「信任」,正正也是”Leadership on the edge”需要實踐的事情吧。


2011年3月12日 星期六

Live simply so others can simply live

早上五時,天大抵還沒有亮起來,我便急不及待爬到營前,穿上一層又一層的衣服,把營前的拉鍊打開,就是為了看南極的日出!
一把營幕打開,便看見有不少隊員已經把他們大大小小的相機準備好,趟在地上,捕捉太陽出來的一刻。
我坐在雪地上,手拿著那部用保鮮袋套著的相機,期待太陽出來的一刻。
 

















慢慢地,一絲絲橙色的光線從我眼前的雪山後散發出來。而睡在距離我5米的巴布亞企鵝(Gentoo Penguins)也逐一醒過來。在我眼前的三隻小企鵝,其中一隻突然就像公雞一樣的鳴叫了一聲,其他腹部本來還貼著雪地的企鵝便隨即站了起來,用它們獨有搖曳的步伐,有次序地走到岸邊,跳進水裡。
但是,太陽呢? 也許是方向問題,又或者是角度問題,除了反射到水面金黃色的陽光外,我什麼也沒看到。




這是風力發電儀器,同行有三位隊員把握Camping的時間目的是為了Robert Swan明年再次到南極作出準備。於明年的時間,Robert Swan將會與數位曾參與2041的壯士們再次踏足南極。但他們不會像我們乘坐著豪華的Sea Spirit前往,而是只用可再生能源作為他們的旅程的支撑。所以,洛克希德公司(Lockheed Corporation)在設計可供Robert Swan跟他的團隊攜帶到南極的雪橇,並測試風力發電儀器及太陽能電池板在南極的運作情況。




這是我隊的「家」,猜到兩個營中間的是什麼嗎?他們是我的隊員! 他們昨晚就是這樣,單靠睡袋和數個暖包,享受了一夜南極的寒冷、漆黑、寧靜與繁星。

說到「寧靜」和「漆黑」,我可有深刻的感受! 當在南極靜下來時,感覺就像有一股黑色的空氣把你包得緊緊,沒有一絲光線,沒有任何讓你分神的事情。這時候,你可以專注在你自己身上,感受什麼是「活在當下」。









早上七時,Sea Spirit從新駛回我們的視線範圍內,準備把我們接回船上。
回到船上吃過早飯,又開始新的一天!



今天的活動比較輕鬆,午飯前都是PresentationsSpeaker’s corner.

今天的講題是: Sustainability & The power of you (By Robert Zipplies)

在香港,無論是政府或是NGO,都用層出不窮的方法向市民灌輸要「保護地球」的觀念。對!我相信不少於八成的市民都知道要環保,但是,為什麼要環保? 「保護地球」並不是唯一的原因,有多少人知道我們在這個物質充裕的城市的一舉一動,都有可能在直接影響那些居住於地球另一邊的人。諷刺的是,當我們在擁有物質享受的同時,受影響的卻是碳排放比我們少於100倍的人。


Earth provides enough to satisfy every man’s need, but not every man’s greed. – Mahatma Gandhi
不是說不吃不喝不買才是環保,要做到可持續(Sustainable),才是難得……

Speaker’s Corner, Robert問了我們一個問題:「你們為什麼要買東西(Purchase)?
有人說:「為了快樂。」
「那為什麼要不停購物?
「因為我不停尋找著不同的意義。」

有人說:「我買下能力範圍內能買的,便顯示了我有某一種成就
「這就是Maslow’s hierarchy of needs吧」

我想,要做到可持續發展,首先要學會的便是知足常樂吧。

午飯過後,便是整個旅程其中一個重點環節—Flag Shoot at Wilhelmina Bay
今天天氣特別好,天很藍,這種天氣下用來拍照便最適合不過。


Hong Kong delegates rock!


2011年3月10日 星期四

在南極露營!

今天是期待已久的一天。對於從來未試過露營的我,心情是既興奮,又帶些少擔心。這是我第一次露營,也是第一次真真正正睡在南極大陸的冰雪上,而不是每晚回到船上的安樂窩。



出發前往扎營前,我們一行30人作最後準備,檢查好每一個帳篷、睡袋、地蓆等等。早上到達了Paradise Bay/Leith CoveDutch Island,是一個比足球場小一點的島,舖滿了一層厚厚的,軟軟的雪。Team Scott一行十人立即分三組把我們的三個帳篷打開,搭起帳棚,蓋上外層的防風Rainfly,用冰釘扎實帳篷,花了不到一小時,便大功告成。中午離開營地,回到船上繼續下午的航程。


晚上六時,半團
30人到餐廳草草吃過晚飯,便坐小艇回到Dutch Island。上岸後我在帳篷外找了個平坦的位置,把我的Bivy Sack放好。Bivy Sack是一層套在睡袋外面的防水層,使睡袋保持乾爽及溫暖。有了它,我今晚可以安心睡在帳篷外面的雪地上,至少我當時是這樣想。



大概十時,當我真的躺在雪地上準備睡覺時,我的想法改變了。Bivy Sack只是防水,並不防涷。長得高在這一刻並不是一件好事,躺著時因為地蓆不夠長,我的腳掌是在雪地上的。即使隔著一層Bivy Sack,腳掌仍然彷彿是在雪櫃裡面。過了半個小時,即使如何努力磨擦取暖,我的腳掌麻痺得沒有感覺了。

我伸手入背包,探出幾個暖包,是Carol出發前給我的。本來以為不用暖包也可以撐過去,想不到最後還是要保住自己的腿。再一次,人類的發明拯救了我。此刻想起百年前已經有探險家走進天氣更惡劣的南極圈裡頭,他們有暖包嗎?有Bivy Sack嗎?他們的晚上一定更難捱吧。想到這裡,我還得蹍轉反則的捱過去!




好不容易到了早上五時,我站起來時才發現,原來昨晚下過一點雪,在我的Bivy Sack和頭髮上結了冰,放在身旁的大褸都結硬了。眾人快手快腳的拔掉冰釘,收拾好點齊裝備,以免留下任何不屬於南極的東西給好奇的企鵝。

臨行前回望那個昨天滿是帳篷的地方,再一次變得只有白茫茫一遍。以為人類的痕跡就這樣完全清除了嗎?細看雪地上,是一個一個人類的腳印!人類在這南極土地上,以致地球上留下的痕跡,是可以完完全全地清理掉嗎?企鵝看到這些天外來客的足跡,會感到奇怪嗎?

我相信人類帶給地球的傷痕,可以消去,但需要時間。就像這Dutch Island上的人類腳印,今天有10厘米深,明天下雪了,是9厘米。要一瞬間變走人類的痕跡是不可能的,也許只有時間才可以抹去以往人類的足印。

2011年3月8日 星期二

如何到南極?




是化石燃料將我帶到南極。

離開「世界盡頭」Ushuaia, Argentina,經過兩天的搖擺搖蕩,我們通過Drake Passage,到達南極半島。2041第一項南極行程,是Melchior Island。第一個行程不會登岸,是先要隊員熟習橡皮艇。

領隊駕駛橡皮艇,把我們一行十人帶到海中心。一邊是一層層厚壓的冰山,另一邊是一望無際的冰冷大海。在這海中心,領隊把馬達關上,這一刻,我閉起雙眼,用心感受在南極的第一次。吸第一口,是前所未有的清新空氣。


吸第二口,我嗅到化石燃料的氣味,是來自剛剛關掉的馬達。原來剛剛第一口的清新空氣,是有代價的。我能夠來到這南極海中心,全得依賴化石燃料。沒有它,我還得在北半球的香港大學上課。沒有它,就沒有氣候變化,沒有氣候變化,就沒有關注氣候變化的2041,沒有2041,我還得在北半球的香港大學上課。

天啊!我究竟是花費了多少石油多少煤,才到達這片屬於地球上每一個人的樂土?這一口化石燃料的味道,很沉重。是沉重的責任,我得承認,我的碳足印將會因為2041南極考察團而超出港人每年每人6.2噸的平均數。

所以,讀者朋友,看到這裡,我需要你的幫忙。當我在十萬八千里以外分享我的親身經歷之時,我也希望你可以分擔我的碳排放。出門時關燈,縮短沐浴時間,垃圾要分類等等生活習慣上的小改變,就是對我的一種鼓勵和動力把更多故事帶給你。

那一口化石燃料的氣味,確是教我精神為之一振,因為它提醒了我,2041不是一個旅行團,是對我的碳足印的考驗。

2011年3月7日 星期一

Crossing the roughest sea in the world, Drake passage

Due to sea-sickness, I absented for the presentation held as well as breakfast and lunch provided on that day.

The whole expedition seems like being part of the reality TV show, Survivors in which we have divided into different group with 60 business leaders, environmental advocators and youths around the world and faced different challenges every day. The first one is to cross the Drake Passage, the roughest sea in the world between South America and Antarctica since there is the convergence of the heat and cold current. We had already been reminded of how rough it can be and taken some sea sickness pills but I still could not bear the heavy wave and had to lie on the bed most of the time. 


When I was lying on the bed in the cabin, I started to appreciate the expedition leaders in the past who had explored the Antarctica. Obviously, they didn’t have such a beautiful and stable ship in the past.

 I have learnt a story from Sir Ernest Henry Shackleton, a famous Antarctic explorer. 
He led the British Imperial Trans-Antarctic Expedition in 1914 to 1916. This would be the first group of individuals to cross the Antarctic continent overland. Before the expedition, he posted a recruitment notice on the newspaper claiming that men are wanted “for hazardous journey, bitter cold…safe return doubtful...honor and recognition in case of success”.He was so honest about what they would face and  I could imagine how much uncertainties and difficulties they might faced as well as the excitement of overcoming the most demanding voyage in the world.



To learn more about his voyage and extra-ordinary leadership skill, please read: http://main.wgbh.org/imax/shackleton/shackleton.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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